《大脑是唯一决策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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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和身体是什么样的关系?大脑的所有感觉、认知、决策都是由大脑自己完成、不受外界干扰的吗?我们的认知并不局限于内部的大脑皮层活动,也可以被外界的、物理的、世界的经历所影响。
– 语言的具身化:语言中概念意义的获得和概念体系的结构不是凭空产生的,从发生的过程看,它们源于人们最初的身体经验的隐喻投射。
– 情绪的具身化:情绪是会被身体运动、身体感知所影响的。
– 学习的具身化:身体动作也可以有效帮助我们解决问题、学习新知识。我们的身体在这个物理世界中的运动和体验也可以作为一种认知资源和工具帮助我们解决问题。甚至,身体的运动可以替代很多复杂困难的心理表征(也就是说,原本我们需要把很多东西同时保留在我们的大脑里,进行复杂的运算、推理、改变,但现在其中一部分,可以由我们的身体运动代劳,从而达到同样的解决问题的效果)。身体运动在某种程度上,替代了本身需要在大脑里抽象推理、演绎的过程,把这种过程具体化地展现,降低了人们的认知负荷,并且给解决问题带来了新的资源。
《距离觉醒意识,人工智能还差一具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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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体的肉身是实现意识功能角色的生物学实现机制,这些机制无法被计算模拟,因此称为“亚计算属性”(subcomputational properties)。执行某些计算对意识的出现是不够的,还需要具身的生物学过程作为必要条件。
电化学的过程,涉及离子浓度波动、递质扩散、受体构象变化等连续、模拟、非符号化的物理化学过程,无法被离散的数字计算完全模拟。
– 与AI算法对权重的离散更新不同,大脑中的神经活动,本质上是电化学反应。
– 大脑中神经调质全局调节网络状态,神经调质不直接传递信息,而是调节突触效能、兴奋性、注意力、觉醒水平,同一刺激在不同背景下可产生完全不同的感知或行为输出(例如,恐惧 vs 好奇)。
– 电信号的传递几乎是实时的,而化学突触传递存在延迟。意识与大脑中的动态模式可能与体验的统一性(unity of experience)相关——我们拥有一个连贯、不可分割的主观当下,而非碎片化的感知。这个过程看似“慢”(要0.5–5毫秒),却正是意识得以编织的关键。这锅汤的离子浓度会缓慢涨落——就像海面的潮汐。这些慢速波动能同步成千上万神经元的节奏(沸腾的“神经递质汤”),形成我们熟知的脑电波。
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意识很可能不是“算法的产物”,而是“生命过程的副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