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5.1 关于自由意志

《我的哲学探索》 第七章 主体的三个维度:自由意志、自我意识和注意力

自由意志和因果性不同,它使主体可以处于类似于量子力学中波函数未曾塌缩状态。自由意志的存在,意味着主体不仅可以在对象中进行选择,还可以站在经验世界之外不做任何选择。
只有存在着和行动并行的符号系统,行动者才可停留在符号结构中,自由意志才终于形成。为什么?这是因为行动者可以用“想”来代替“去做”​,我称之为行动的意志停留在符号系统中。这时,自由设置同时也规定了他是否离开符号系统,即作为自由意志的“可以不去做一定能做到的事情”才是可能的。

自由意志的来源/实现:

大脑应该是一个存在大量的类似或者更复杂的如逻辑斯谛映射(logistic map,一个一维离散方程,只包含一个简单的二次项,是非线性动力系统的经典模型,能展现出从稳定、周期性到完全混沌的丰富行为)的非线性系统,意识通过自指的循环(在经验世界与符号世界间的往复,产生n到n+1到更多的不断迭代的计算),由于非线性系统的初值敏感性,使得输出通向混沌,即自由意志。所有的基础模块都是简单的神经元与简单的符号计算,不需要引入二元论的从意识到物质的跨越,也不需要考虑量子等复杂因素。

https://mp.weixin.qq.com/s/7ejkxktkdew2RfVuMR4oFQ
《不确定性的两种哲学:频率主义 vs 贝叶斯主义》
自由意志的可能性:决定与随机之间的平衡
你今天的选择,究竟是自由意志的体现,还是因果关系的必然结果?或许,真正的答案并不重要。在决定与随机之间,正是我们有限的自由,赋予了人生以意义。 我们的选择可能是规则与偶然之间的微妙平衡—— 一种有限的自由,却足以让我们为自己的命运负责。

https://mp.weixin.qq.com/s/JiupBWTfNpIEJA1m20EmHQ
《为什么科学还没能解决意识问题》
有机体与其生活世界密不可分,而这些生活世界由有机体及其行动和互动塑造。认知过程不是孤立的大脑功能,而是位于并依赖于有机体的物理和社会环境。因此,认知和意识是意义生成;有机体在与世界互动以维持其生存能力的过程中,参与了一个积极的、持续的过程,以建立意义和相关性。

https://mp.weixin.qq.com/s/GvGBhmaY1so6yUADazbMAQ
《自由意志不存在?神经科学能证明不?》
物理主义版本的心—身问题(即“难问题”)有意识的主观体验如何由脑中神经细胞的活动产生?即心智如何从物质中产生?脑中神经细胞的物理活动是如何产生非物理的现象的(即有意识的主观体验,包括对外部世界的感官觉知、思想、对美的感受、灵感、灵性、深切的情感)?
神经科学家里贝特的主张是涌现交互作用论(emergent interactionism):意识涌现自像脑这样的物理系统。尽管意识涌现自脑,但却不可还原为脑神经的第三人称描述,它是唯有第一人称体验才可通达(access)的。非物理的、涌现的意识体验对脑活动存在因果作用。
并提出了期望付诸实证检验的“有意识的心智场”(Conscious Mental Field, CMF)理论。“有意识的心智场”由脑活动产生,但在现象学上它是一个不同于脑活动的独立范畴。这个场(field)的首要特性是它有一种统一的主观体验的品质以及改变神经活动的能力。

https://mp.weixin.qq.com/s/IUdKZgjF2761JdDhpMeCnw?scene=1
《从量子波动到算法选择,自由意志方程重塑AGI 决策逻辑》
自由意志方程:
外部目标 Q(s,a):代表奖励或价值估计,是策略收敛的驱动力;
内在动机 I(s,a):代表新颖性、探索潜能或惊喜感,是策略跳脱的激励因子;I(s,a) 可以是一个预测误差、置信区间的宽度,或者简单地是某动作的访问频率倒数——若某动作从未尝试过,则给予更高新颖性奖励;
I(s,a) = 1 / √(1 + N(s,a))
其中 N(s,a) 是在状态 s 下动作 a的执行次数,这就是经典的“计数式探索”策略,也与人类在面临熟悉任务时偏好尝试新方法的倾向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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